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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初夏和初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也开始胡思乱想。
大小姐该不会想换掉她们吧？
两个人拼命地回忆，看看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燕南霜注意到初夏初冬的神情变化，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我真的不会跟你们抢事情做。”
“你懂什么？”初夏正心烦意乱，一下子忍不住大声了点。
燕南霜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初夏，声音有点弱弱道，“你们不说，我真的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初夏正要说话，初冬伸手她的手，然后才看向燕南霜，如实道，“大小姐曾经说过，如果我们做得不够好，随时会换掉我们。”
燕南霜眨了眨眼睛，微微蹙道，“你们立下天地誓言了吗？”
初夏和初冬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