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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外套，走向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快点回去睡觉吧，我去洗个澡。”
顾小染顺手接过他的外套，等到程默阳进入浴室后，她把他所有的衣服翻了个遍，没有唇印。拿到鼻子上闻了闻，只有烟油和酒味，没有香水味。认真的找了下，也没有头发丝。
她今天接到一条短信，对方自称跟程默阳有非一般的关系，而且说自己还是青春少艾的女大学生。
男人贪花恋色好新鲜，程默阳身边从来不缺女人环绕，她现在是特殊时期，又不能满足他。
他如果真要有那心，那就随他，她又不是非他不可，大不了就离了呗。
只是抓贼抓脏，她也不能凭一条短信就定他罪，所以她才在那翻他的东西。她相信，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可是她找半天，却什么也没找到。
程默阳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见到顾小染拧着眉抱着他的衣服坐在床尾沉思，他这才发现她今天确实太反常了。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会儿，轻声问：“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小染奇奇怪怪地看了他一会儿后直截了当地问：“说，那个没有头发的女人是谁？”
“什么头发、女人？”程默阳一头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