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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是吗？”
“嗯？”
“我是张敬尧，阿宝的朋友，今晚我要参加酒会，需要一个代驾。”
男人的声音清冽有力，彬彬有礼。
苏然陡然想起来了，“很抱歉，我今天有事，去不了。”
张敬尧目光骤然一缩，察觉到她声音里的异样，“出什么事了吗？”
“阿宝她……车祸去世了。”
苏然断断续续道，难掩话语中的哽咽。
张敬尧一下子震惊，脑中浮现出阿宝狡黠的笑脸，声音也有些停顿，“……两天前我还和她见过面。”
“她就是那天发生了车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