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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郑明显有些拘谨：“晏总，我来是想向您道歉的。”
道歉？
他的话，反而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出我的不解，小郑连忙解释：“之前我觉得，您因为周若若那边的设计工作室是您一手带出来的，所以处处偏向......”
偏向？
在项目的设计工作上，我从没偏向过周若若带领的一众设计师。
只是因为小郑他们给出的设计方案并不符合我们的项目，所以我和蒋婉都一致认为，设计方案就只能交给周若若来做。
或许外面还有比周若若他们更加合适的设计工作室或者是设计师，但我们病没想过将这部分工作外包给其他人来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