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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便清晰地感受到，这符纹牵引着空气中的五行能量，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再吸附在符纸表面。
当他的精神力想松开这种变化后的能量，令它自己附着在符纸表面的纤维间，形成稳定的力场时，他便感觉到一种有效的控制。
不，不能一次成功！
罗金源有意地放开了某一点的控制，于是，刚刚变得稳定的力场立刻被打破。
这张空白实习符纸崩碎。
罗金源干笑两下，再看向另一边同样在练习的柳婉。
她的精神力很弱很软，就像初生婴儿的毛发一般。
但是，她很小心，动作很慢，细微的控制程度，倒是比他稍稍好一些。
这妞的韧性很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