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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休息一下。”陈洋在边上说到，虽然他知道这句话是废话，但还是想说一下，不一定白纪雷突然脑子进水了或者用脑过度就真的迷糊的去休息一下。白纪雷捏捏额头。
“没事，问的怎么样？”
陈洋把几张照片放到他面前：“那十个玩偶除了其中三个是国外的奢侈品，其他的几个都是国内的。一个玩偶的价格大概就是你我好几年的工资，都是稀罕物。玩偶都是手工的，而且基本不会在里面装音乐。我问了好几家，他们都确定玩偶虽然出自于他们手，可被改装了，里面的音乐功能不是他们装的。商店的一个师傅说，他的工艺除了自己的几个徒弟没有人会，可是给装上音乐功能的这位手工不比他差，那位师傅还兴奋的跟我要这位手工师傅的联系方式。靠，老子还想知道只是谁这么闲呢。”
白纪雷晃晃手中的照片：“这几张照片是？”
“我查了十个玩偶的生产日期，都是这五年之内的。十个玩偶中，有两个是加了轻笑的，很巧的是这两个是同一年同一个月，甚至前后天送到张成俊手中。一个是张得朝送的，一个是罗素素送的。两人很凑巧的都是从同一个手工艺术商店买的，这个玩偶是一个系列。一共七个，这只狗熊……棕熊、黑熊，算了，管他什么熊，反正就是熊，一共七个形态，是一位老师傅临终的作品。算是绝品，这几张照片是其他几只的样子，已经全部被买走了。”
“这个。”陈洋指了指其中一张照片：“我查了一些客户的信息，其中一只是六年前张得旭买的，那时候时候这位手工师傅还没死，熊也才做出两只，张得旭买来送给他和林燕的孩子，当他三岁的生日礼物。只可惜三个月后，这孩子就死了。两年后，七只熊全部做好，那位老师傅也死了，听说没有徒弟。”没有徒弟就等于这门手艺没有被传承，这几个玩偶便成了绝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