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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就是在玩游戏转身抓人的时候摔了一跤，平常人摔一跤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那天小海突然就出血了。燕子吓傻了，孩子被送到张家的私人医院，进去后就没出来。医生说孩子遗传了血友病，这是他第一次发作，出血过多，来不及没有救回来。”
“这也是燕子自责不已的原因，她觉得是自己遗传给了孩子，没有及时发现这种病又带着孩子玩游戏摔了一跤。她一直都在自责，张家那么多张嘴每天都发出难听的声音，她几乎崩溃了。我想带她离开，可是这个时候有人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儿子。”
“我自己都还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燕子先疯了。我从未有对不起她的记忆，可检查出来孩子就是我的。罗玉云说是因为一次喝醉了，第二天她又先行离开谁也没说。可笑的是，我活了几十年就一次喝醉过，第二天醒过来除了脑子有点懵，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但检查出来那个孩子是我，我逃都逃不掉。”
“我快要疯了，燕子更绝望，她让我放手，让她离开，不然她也活不下去了。所以我让她离开了。”张得旭安静下来，盯着外面无边的夜色。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生活就如同这黑夜，从未面临晨曦时刻。
过了许久张得旭才重新开口：“燕子离开后，我浑浑噩噩过了一年。直到在富山公园的时候看见阿俊和罗玉云在玩123，木头人的游戏，当时我打了个激灵，孩子没了时和燕子离开的痛苦瞬间就冒出来，我问他谁教他这个游戏的，他说玩偶告诉他的。”
陈洋皱着眉头问：“你早就知道玩偶里的音乐？”
“知道一个。我不怎么管他们母子，也是那次我才看到他房间里有那个小熊系列的玩偶，我只听了一个，以为只有一个。里面的音乐和小海里面那个因为完全不一样，我让人收起来，不知道谁又给拿了出来。因为不解，我去找那个老师傅，但是很不巧，那位老师傅死了。”
“然后呢？”白纪雷死死的盯着他：“你今日来讲这么多，不仅仅是为了告诉我当年孩子是怎么死的，你想说什么？你的目的何在？”抽烟区过于安静，连同呼吸声也被放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