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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全场冷眼相待。
“还真是他。”
“自己承认倒是还算个人。”
“对，要是连承认都不敢，还做什么人哪。”
“就是。”
王子言心中一愣，没想到陈霄会承认得这么快，本来还想展现一波自己的势力，现在却感觉有点有劲没处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说道：“既然承认了，那当着这么多家长的面，你也该表个态，免得到时候大家说你没教养，教出来的孩子也没教养，是不是？”
“表态？为什么要表态？”
陈霄耸了耸肩膀，拉开一张位子坐下来，说道：“难道你把呕吐物的吐在我身上，就是对的？”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