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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刚那事也是你们准备的历练？”
封长空望着几个黑衣弟子面露寒霜的淡淡说道。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此次历练的内容了。
无非就是给这些没经历过人心险恶的天真弟子一个教训罢了，好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也只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教训才能更加快速的脱离哪个天真的世界。
可如果刚刚那事也是教训，那这教训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封长空没有说话，单单是看着他们的表情就透露出冷冽的气息，宛如即将爆发的猛兽般平静。
他不知道以前的历练是什么样的，但是今天这个历练就真的过了。
也就是今天遇见他还好，要是遇见别人……
那结果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