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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周时衍的智商比她高得多，也比她聪明的多了。
想到过去那些事，还有早早去世的周素，林雪心里一时百感交集。
“嗡……”
就在此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忽然响起。
过了一会，电话挂断了。
很快，电话又想起。
林雪本来不想接电话，但见对方一直在打电话，担心是有人找周时衍有什么急事，便走过去，将电话接起。
“阿衍，你已经开完会了吗？那你能不能来医院陪我？我的头好痛、好晕，真的好难受，要不是因为那个阿萝，我也不会这么痛苦……”
电话里，传来乔悦虚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口气喘不过上来，晕过去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