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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怎么莫名还有点暖心。
“我自知在妖魔当中鲜有话语权，也不计较那些，可这欺人太甚！”
她转向陈辰，发现他正在偷笑。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反而一脸轻松？难道不会影响你的计划吗。”
陈辰抬起头来，与对方对视。
有些话，现在是时候挑明说了。
“惜啼大人究竟是如何看待其他妖魔的。”
李惜啼一下顿住了。
陈辰继续说道：“如果我杀掉花沐玲，杀掉她背后主使之人，杀掉将你贬谪到陈塘来的凶手，你是会觉得开心，还是愤怒？”
氛围一下变得安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