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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应着，然后问道，“谷律师，这案子，真的不可能改换被告人了吗？”
“现在的证据还不足够，法院这里，会看完整的证据链，但是现在手边我们的证据，并不够形成有利的证据链，你也是律师，应该明白。”谷律师道。
凌依然的眼神黯然了一下，她当然知道了。
只是……她内心总还是希望，小李可以得到赔偿，可以得到好的治疗。
否则，就算打赢了这起官司，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谈完了正事后，谷律师也问道，“你和顾厉臣顾先生是什么关系？方便说吗？”
凌依然自然不可能向对其他同事那样回答谷律师，于是道，“我有个表姐叫华丽芳，算是顾先生的一位朋友。”
谷律师闻言，倒是没再问下去，只是又交代了一些案件的事儿。
等到凌依然从办公室出来，手机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她拿出手机一看，短信是卓芊芸发过来的，但是内容却显然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