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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嗯，你……是怎么记得崇学楼每间教室在哪里的？”姜茴一句话说得磨磨蹭蹭。
“面对大门口，左边是一到十五，右边是十五到三十，”叶旅对她的问题有些诧异，眉毛轻微地扬起，“如果不是左右不分的人，这就不难啊。”
“我没有左右不分，也不知道为什么记不住，”她不好意思地说，“换个门进来就搞不清楚了。”
“每层楼三个拐弯的地方不是都有指示牌吗，你没看到？”叶旅的疑惑似乎更加强烈，表情像是在说：你是在装傻吗？
她这样，看起来像是在没话找话。
“可是从大门进来就分两边走了，大门那里没有指示牌，”她忽然有些理直气壮，“所以一般从第一层就会在大方向上走错……”
好吧，可能她确实是有点傻。
叶旅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是厉害。”
他没再接着解释要如何分清方向，站起来看着她说：“走吧，结束了。”
姜茴四周环顾了一下，大家都在陆续离开了，她赶紧把本子和笔收进起来，背起书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