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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伊将文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先生，这是这个月的国库收支数据。”
万斯没有动，只问：“较之上个月的呢？”
杰伊皱着眉头说：“很不乐观，自从三年前全球签署停战协定、通过了和平法案后，我们的经济来源损失惨重，仅靠外贸和薄弱的税收，东方那几个国家的科技飞跃发展，我国的科学技术已经越来越难卖出去了，这些您是知道的，经济水平已经下降到发展中国家的趋势，特别是今年，呈直线下滑……”
万斯打断说：“东南亚和非洲那边工厂的问题解决了吗？我没有收到任何人给我反馈的消息。”
杰伊声音渐小：“万斯先生，那边，不太乐观，中东打起了那边的主意，派人跟东边交涉，如果谈成合作，将会对我们造成重大损失。”
“不乐观、不乐观……每次见到你都能听到你说这个词，杰伊，你越来越像可怕的摩罗斯了。”
杰伊沉默不语，他觉得自已越来越老了，他已经想要早些退休，跟家人们回到纽卡斯尔安度晚年去了，可那还有好几年，如今对这一切感到无能为力。
片刻后，万斯问：“病毒研究中心的副院长是你的老朋友了，杰伊，告诉我，他那边有何进展？希望能给我带来好消息。”
杰伊望向旁边的约翰一眼，想了片刻，说：“研究出来了，只是研究主L不是人类，虽说用人让实验不太人道，但我们可以用死囚犯来让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