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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副样子,来一股稍微强劲点儿的风,都可将其掀翻在地。
“老娘真是倒了血霉。”
院子里,柳南笙正在给老和尚洗着衣服,不停抱怨。
她虽然竭力掩藏着自已的真实情绪,但还是压不住,指尖微颤,红了眼眶。
她知道,老和尚距离死亡的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她说的话很难听,却没嫌弃过半分。
某一日晚上,柳南笙给老和尚擦拭了一下身L,扶着他上了床。
两人靠在床头,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真不打算延寿?”
这是柳南笙第十次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