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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亲密让她头皮发麻，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靳寒嵊感觉到她的反常后，低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缠着她的头发。
“这么紧张，难道你是第一次？”
靳寒嵊问这问题是故意调侃她的。
她的第一次在五年前就给了他，他记得一清二楚。
靳寒嵊这样问题让温禾时分外难堪。
她低头沉吟片刻，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如果我说不是呢？你会嫌弃吗？”
“嗯？”靳寒嵊捏住她的下巴，“你觉得我是那种思想陈旧迂腐的男人？”
温禾时摇头，“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