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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秘密。”
他看着远处的水草，似乎眼光穿过了那些水草，到了另一个时空。
“我其实不是人。”
说完他自己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对上沈云那张镇定的脸，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怎么不笑啊，我都说自己不是人了，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沈云也喝了一口酒，这才接了他的话。
“你要不是人的话，那按道理我也不是。”
“从死里逃生的人，现在也不过是行尸走肉，徒有人名而已。”
对方一看沈云这么开口，脸上嬉笑倒也收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