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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临死前想写的不是字母,许言踢开碎片,露出地板上被颜料覆盖的完整图案,是镜面反射形成的双胞胎符号。月光穿透雨幕,照在古董镜的背面,那里刻着极小的两行字：以血为引,镜分双生。
周明忽然举起手机,播放一段被加密的监控录像：案发当晚九点零七分,沈墨对着镜子调整画布,身后的古董镜里同时映出两个戴金色假发的身影——苏晨从左侧靠近,苏晚从右侧举起调色刀,她们的倒影在镜面中央汇合成完整的W。
老师想画的不是镜中人,是镜子本身。周明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虔诚,当他发现双胞胎用镜面折射制造不在场证明,当他知道苏晨用姐姐的皮……话未说完,苏晨突然抓起碎片刺向妹妹,却在触及对方脖颈的瞬间,手腕被许言反手扣住。
真正的凶器不是调色刀,陈默举着物证袋走进来,里面是半枚断裂的指甲,沈墨在反抗时扯下了凶手的指甲,而那上面的DNA……他看向呆立在镜前的周明,少年正对着镜面微笑,左脸渐渐浮现出与苏晚
identical（相同的）泪痣。
闪电照亮整个画室的刹那,古董镜里映出三个重叠的身影：苏晚的金色假发、苏晨的青铜胸针、周明的赭石颜料,在镜中拼成了完整的镜中人——而在他们身后,沈墨的倒影缓缓举起右手,在虚空中补全了那道未完成的血痕。
第五章
镜底深渊
凌晨两点十七分,陈默用镊子夹起沈墨画布夹层的微型摄像头。监控画面雪花闪烁后突然清晰：案发当晚九点零三分,苏晨（左脸缠着纱布）与苏晚（戴着金色假发）同时出现在画室。沈墨背对着门调色,镜面映出两人靠近的倒影——她们手中的调色刀刀柄,分别刻着晨与晚。
镜像对称杀人。许言按住快进键,画面里双胞胎同时挥刀,沈墨转身时刀尖刺入他右侧胸口——但法医报告显示致命伤在左胸。周明忽然笑起来,左手指尖敲了敲自己右胸：老师的心脏长在右边,就像我……他掀起衣袖,露出与苏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