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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始神帝的过去之身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明显出现了一定的波动。
这样的眼神，在她的本尊，也是现在之身上……是从未出现过的。
方羽捕捉到了这一点异动，说道：“就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当初若非倪啸宗自愿，你是无法夺走他的体质的。”
过去之身的眼神经过一阵波动后，再次恢复了原来的冷漠，嘴角露出了讥讽又带着冷冽的笑意。
她那半边被方羽轰得崩灭的肉身已然修复。
“那条道路是独木桥，我站在上面，其他人就必须下来！”过去之身语气冰寒地说道，“就跟现在的你一样，你也走在那条独木桥上，你的身边还有其他人么？”
听闻此言，方羽内心一动。
“你，与我……是一样的。”过去之身说着，额头上的大道之印闪烁着璀璨的金色光芒，“这不是恩赐，而是枷锁。”
“铺垫好的道路，就是需要以身边的一切作为代价。”
“所以我选择离开这里，我要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