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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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欢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对不起”？“谢谢”？还是“你能不能别走？”
可最终，她只是攥紧了手里的离婚证，低声说：“保重。”
张东的背影顿了顿，然后轻轻点头，上车离开。
暮色渐浓时，姜清欢坐在自家别墅的后花园里，看着庭院里的桂花树被暴雨折断了枝丫，满地狼藉。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新消息提示——“您已成功预约心理咨询”。
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痕，终于明白——
她失去的，从来不是一段婚姻。
而是一个曾经用尽全力爱她的人。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