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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吧？”老李点了一根烟，“他的弱点全写在脸上。贪心、急躁、没耐性。阿彪只要稍微激他几句，他自已就跳进坑里了。”我点点头，觉得老李的话像打开了一扇门。赌博不只是牌面，还有人心。
“从今天起，你得学着看人。”老李扔给我一副新扑克，“先练手法，认牌、换牌、藏牌，一个月内我要看到成果。”初试身手接下来的日子，我像着了魔。白天上课时，我在课桌底下偷偷练手法，用手指夹牌、换牌，差点被老师抓到。晚上跟着老李学，他教我怎么用眼神迷惑对手，怎么在发牌时偷看底牌。他的要求很严，每次我动作慢了半拍，他都会敲我的头：“老千的手，比女人的脸还重要，慢一点你就死定了。”一个月后，老李让我去巷子里试试身手。那天，阿彪和胖子正在玩牌，对手是个本地的小混混，叫刀疤。刀疤脾气火爆，输了几把就拍桌子骂人。老李让我加入赌局，试试“认牌”和“换牌”。我心跳得像擂鼓，坐在刀疤旁边，手心全是汗。阿彪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哟，小子，敢上桌了？”第一局，我没敢动手，只观察刀疤的动作。他的眼神总盯着牌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像是怕输。我记下老李的话，试着用“休门”策略，先拉近关系。“刀疤哥，你这手气，回头肯定翻盘。”我笑着递给他一根烟。
刀疤哼了一声，接过烟，脸色缓和了点。第二局，我开始试手法。我用老李教的“认牌”法，在洗牌时偷偷标记了一张黑桃k。发牌时，我故意把黑桃k发给刀疤，自已留了一张没用的方片3。刀疤拿到牌，嘴角微微上扬，以为自已稳赢了。轮到我加注时，我装作犹豫，磨蹭了半天，才扔下十块钱。刀疤果然上钩，狠狠加注到五十。阿彪和胖子对视一眼，没跟。最后亮牌，刀疤记脸得意地甩出黑桃k加一对10，以为自已赢定了。我慢悠悠地亮出三张2，笑着说：“不好意思，炸弹。”刀疤愣住了，瞪着我：“你他妈出千！”
我装无辜：“刀疤哥，牌在这儿，你检查啊。”刀疤翻来覆去看牌，没找出破绽，只能气呼呼地扔下钱走了。胖子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龙泽，你小子行啊！”
阿彪却眯着眼睛看我，没说话。小美的影子赌局结束后，我拿着赢来的五十块钱，路过小美的烧烤摊。她的摊子搭在巷子口，炭火烧得正旺，油烟在灯光下飘散。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头发扎成马尾，忙得记头是汗。“龙泽，又赢钱了？”她抬头看见我，笑着问。
我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就一点小钱。”
她递给我一串烤鸡翅：“拿去，别老吃泡面，对身l不好。”我接过鸡翅，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烫得像被火烧了。我赶紧低头，假装看鸡翅，心跳得像要炸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