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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释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傀线缠住她四肢,他指尖顺着蛊虫游走的轨迹划动：萧烬没告诉你吗这同心蛊是他用你娘心头血养的,我若死了......他猛地扯开自己衣襟,心口同样凸起蠕动的黑影,......你也会肠穿肚烂而亡。
血从阿荞嘴角溢出。她盯着近在咫尺的傩面——昨夜在玲珑塔,这面具曾出现在她复苏的记忆里：母亲被按在祭坛上剜心时,戴傩面的男人正在擦拭匕首。
你是当年主持献祭的大祭司。她突然笑起来,业火顺着傀线烧向秦释心口,真巧,我这人最喜欢烤虫子。
第五章
大婚惊变
花轿行至鬼哭林时,阿荞腕间红绳突然寸寸断裂。这是今晨哑婆婆偷偷塞给她的辟邪物,此刻却化作黑灰从指缝飘散。她掀起盖头一角,发现轿外送亲队早已变成纸扎人,腮红晕染的眼眶里爬出蜈蚣。
新娘子,该喝合卺酒了。
轿帘被骨节分明的手挑起,露出秦释苍白的脸。他穿着血色喜服,腰间却别着斩首用的鬼头刀。阿荞注意到他脖颈爬满蛛网状黑纹——这是昨夜她种下的业火反噬。
演够了她打翻毒酒,琉璃盏碎成锋利的刃,萧烬让你用我娘尸骨炼的蛊毒杀我,还是用我炼的蛊毒杀你自己
秦释突然掐住她后颈按向心口。两人肌肤相贴的瞬间,阿荞看见他灵台深处被铁链贯穿的少年——十二岁的秦释蜷缩在祭坛上,面具人正将火种塞进他裂开的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