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结果自会说话 (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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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坐在椅子上，小声答道：“嗯，还算可以。”
“我现在17级。”
“清影也到15级了。”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苏元培脸上的温和笑容僵住了。
他甚至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多少级？”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林凡看着他，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如同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我17级。”
“苏清影，15级。”
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