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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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雷的嘴唇颤抖着,终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垮了下来。
……我说。
我帮金三在我店里卖笑气。王大雷的声音沙哑,专门找那些大学生,他们钱多,又爱玩,根本不知道这东西能要命。
罗飞没打断他,熊灿在一旁静静地记录着。
那天晚上,金三打电话,让我六点准时到木材厂,说有急事面谈。王大雷咽了口唾沫,可能是我命不该绝,当时店里临时有事,耽搁了,等我到的时候就已经爆炸起火了,要不然我也得死那。
他的声音突然卡住,眼神飘忽,像是又看到了那天的场景。
罗飞盯着他：金三有什么仇人没有
王大雷：他害了那么多人,仇人多了……但也没有要命的那种。
那你在现场看到啥情况没
王大雷回忆一下：我刚到门口的时候,有辆出租车迎面走了,还差点撞上我车,别的没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