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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和纪家做的都是女子的生意，虽然纪家擅长的是胭脂，周家卖得最好的是香膏，可两家也算是竞争对手。
都说同行是冤家，能和睦相处已经很不错了，合作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周瓶儿借着喝茶的机会思考了一下，傅禾凝也不着急催促。
过了一会周瓶儿才说：“可以详细说说看吗？”
傅禾凝笑道：“上次我来您这，见识了您的香膏，觉得就算是宫里的怕也找不出更好的。”
她绝不是违心奉承，而是周家的香膏做得确实极好，涂在身上，味道几天都不会散去，而且就像现代的香水一样，有前调和后调，回味悠长。
怪不得就算是买到几十两银子一盒，也有那么多人抢破头去买。
所以，傅禾凝想，要是能把周家调香的本事用在胭脂水粉上，岂不是美哉？
“傅夫人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您是想要双剑合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