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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是我们要找的我小声问。
小雨摇摇头：不知道。但规则说演出午夜开始,也许...她突然指向舞台后方,看那里！
舞台最后方,一个穿红色礼服的女子静静站着,与白衣歌手形成鲜明对比。她面对观众,但脸上戴着白色面具,手上捧着一个...人头不,是一个面具,做得极其逼真的人头面具。
红礼服女士...我喃喃道,但我们的规则说不要和她有眼神接触。
小雨咬着嘴唇：可我的规则说她可能知道女高音的下落。
舞台上,白衣歌手们突然同时转身。她们都没有脸,平滑的皮肤上只有一张嘴,一张一合地唱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旋律。
红礼服女士缓缓抬起手,指向我们藏身的位置。所有无脸歌手都转向我们,歌声变成了尖笑。
跑！我拉着小雨往回冲,但员工通道的门已经锁死。白衣歌手们飘下舞台,向我们逼近。她们移动的方式不像走路,而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镜子！我掏出化妆镜对准她们。最前面的几个歌手被吸进了镜子里,但更多的涌上来。小雨尖叫着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住肩膀,她的头发开始变白,脸上出现皱纹,仿佛生命在被迅速抽走。
我冲上去用折叠刀砍向那只手。刀子碰到皮肤的瞬间爆出火花,歌手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小雨。但代价是我的刀断了,而更多的歌手围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