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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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夹咔嗒一声掉在地上。林小满弯腰去捡,却被沈砚拽住手腕。男人坐起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小满,我有没有说过,你认真的样子很可爱
空调的嗡鸣突然放大。林小满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原地,沈砚的指尖沿着她手腕向上,停在跳动的脉搏处：那天在雨中,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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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说谎。他忽然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听,我的心跳和你一样快。
擂鼓般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林小满猛地抬头,撞进他深褐色的瞳孔里。那里盛着夏日的光,比任何cosplay的特效都更真实：我是跨性别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点点头,喉咙发紧。沈砚替她擦掉额角的汗,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品：意味着我可能永远无法成为世俗定义的‘正常男人’,但如果你愿意……
我愿意！话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沈砚愣了愣,忽然笑出声,低头时泪痣蹭过她鼻尖：笨蛋,我还没说完——如果你愿意,我想当你的专属coser,一辈子只演你喜欢的角色。
窗外的蝉鸣声忽然变得温柔,像动漫里的背景乐。林小满看见沈砚眼底的自己,没有躲在帽子里,没有攥紧衣角,而是笑着,伸手抱住了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拥抱别人,怀里的体温比想象中更温暖,带着薄荷糖和发胶的混合气息。
其实我早就想问,沈砚的下巴搁在她头顶,你更喜欢我穿男装还是女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