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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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她的刀刃精准切开晶化区,二十年前萧望舒就是这样取出我心口的蚀骨钉。酒精灯映出她锁骨下的陈旧疤痕,形状与沈清秋的伤口完全吻合。
麻醉散失效的刹那,沈清秋在剧痛中产生幻觉：穿着防护服的自己正在给古尸做开胸手术,而躺在解剖台上的赫然是林昭云。心电监护仪突然显示两个重叠的波形,现代与古代的心跳在时空中共振。
找到了！镊子从虎符夹出生物芯片,浸泡在血水中的硬盘突然自动播放视频。画面里穿白大褂的沈清秋正在嘱咐：永平三年七月初七,务必让林昭云启动七星阵的逆转程序...
地窖残存的冰棺开始融化,混着血水的液体在地面汇成八卦图。林昭云突然割破两人手腕,将血滴入阴阳鱼眼：以我之血,续你之命；以你之智,破天之局。
沈清秋的视网膜上闪过数据流,他看见无数个时空的自己正在重复相同动作：现代手术室里的开胸、古代战场上的缝合、未来实验室里的基因剪辑...每个场景都有个白衣染血的林昭云在陨落。
原来我们...他咳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青铜钉形状,在所有的时空里都是...
肉瘤残骸突然暴起,三百根血管缠住林昭云脖颈。沈清秋在窒息中举起虎符,狠狠刺入自己心口的晶化区。当青铜与心脏支架相撞的刹那,整个时空开始坍缩。
第七章
素手裂红裳
林昭云腕间的并蒂莲刺青正在渗血,那些血珠悬浮在空中,凝成无数微小的青铜齿轮。沈清秋的瞳孔里倒映着量子纠缠的数据流,他看见二十年前的雨夜——穿着防护服的自己正在为少女时期的林昭云换血,手术台旁放着刻有X-2023的钛合金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