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6/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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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夜寒,放手！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恶心！
恶心厉夜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又像是被这句话刺得遍体鳞伤,他猛地将楚辞拽进怀里,紧紧箍住,力道大得让她几乎窒息,恶心也要待在我身边！楚辞,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我会对你好,把以前欠你的都补给你……
楚辞在他怀里挣扎着,却徒劳无功。他的气息,他的触碰,都让她生理性地感到反胃。
她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抱着,声音却像淬了毒的冰刃,一字一句地刺向他：
厉夜寒,你看着我。
厉夜寒微微松开她,低头看向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没有恨,甚至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和一种看透一切的悲凉。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回去吗楚辞轻声问道,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问,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你摧毁了我对爱情所有的幻想,你逼得我用‘死亡’来逃离你……厉夜寒,你把我亲手推进了地狱,现在却想拉着我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疯子,像个偏执狂！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得不到的执念和失去后的不甘！你根本不配谈爱！
不……不是这样的……厉夜寒慌乱地摇头,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苍白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