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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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红灯刺痛着双眼。
母亲不停地在走廊踱步,嘴里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早点......
我拦住她：妈,外婆会没事的。
她停下脚步,眼中满是悔恨：当年我执意把你送走,外婆就和我大吵一架。这些年,她为了照顾你,身体早就累垮了......
这时,医生走了出来：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但需要长期住院观察。
我松了口气,母亲却突然瘫坐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
我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妈,别这样。
我不是一个好女儿,也不是一个好母亲。她泪流满面,这些年,我用冷漠伪装自己,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在意的人,却没想到,伤你们最深的人,是我......
看着母亲崩溃的样子,那些积压多年的委屈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轻轻抱住她：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