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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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是的,妈妈。这些画都是你给我画的,每一幅都充满了你对我的爱。
她眨了眨眼,轻轻说道:我曾经画过这些吗
那些画中融入了她的心血,但她却无法从中看到自己曾经的痕迹。曾经为我画下的每一幅画,如今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我带着她去走一走我们曾经最常去的街道。那里有她最喜欢的小店,每年她都会去那里挑选一些手工艺品。那是一条她熟悉的街道,每一处都承载着她曾经的回忆。
妈妈,记得我们常来这里吗我问她。
她停下脚步,看了看周围,目光迷离:这里……好像没见过。
我的心再次被撕裂。曾经的街道,曾经的回忆,在她的眼里,已经变得完全陌生。她曾在这条街上走过无数次,但现在,它已经不再属于她。
我忍不住提起那些曾经的事情。记得小时候,我生病了,她总是在我床前守夜,给我喂药,安慰我,不管我怎么折腾,她都不离不弃。
妈妈,记得那时你为我守夜吗我轻声问。
她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