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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舟我挑眉,看着沈砚舟像被抽走脊梁般跪倒在地,沈砚舟先生,需要我出示你向苏曼出售设计稿的聊天记录吗还是说……我看向台下某个戴墨镜的身影,陆先生手里的监控备份更有说服力
陆沉从阴影里站起,黑色西装翻领上别着一枚银色花瓣胸针——那是我昨天送他的谢礼。他抬手示意,助理立刻呈上一份文件:这是沈先生与苏曼女士的交易记录,以及‘曼莎设计’涉嫌侵犯著作权的证据。
苏曼的尖叫突然卡住,她捂着嘴看向沈砚舟,后者正盯着我颈间的新锁骨链,眼神里混着震惊与恐惧。我知道他认出了链子的款式——那是K·Lin工作室的专属定制款,三年前他曾求我帮他也要一条,被我笑着拒绝。
林小姐,主持人举着话筒跑过来,请问K·Lin是……
不好意思,我微笑着打断,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环节。我朝后台点头,小夏推着覆盖着黑布的展示台走来。当布料滑落时,全场惊呼——那是一件由数百片反光花瓣组成的婚纱,裙摆展开足有三米,每片花瓣的边缘都刻着细小的字母,连起来是一句诗:逆光生长,未必不能触及太阳。
这是‘双生花’系列的终稿,我轻抚过冰凉的花瓣,也是我送给某些人最好的礼物。
话音未落,苏曼突然捂住肚子,脸色煞白地跪倒在地。鲜红的液体从她指缝间渗出,在香槟色地毯上晕开刺眼的花。沈砚舟惊呼着抱住她,抬头时眼神里混着慌乱与哀求:林晚,快叫救护车!她……她有我们的孩子!
我看着那滩血迹,突然想起今早陆沉发给我的消息:苏曼买了米非司酮,剂量足够造成大出血。此刻他站在阴影里,朝我轻轻摇头。
抱歉,我拿起话筒,声音平稳得可怕,但我觉得,比起孩子,苏曼女士更需要的——是律师。
掌声与惊呼声中,我转身走向后台,耳麦里传来小夏的低语:沈砚舟在查K·Lin的资料,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