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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见我没反应,耸耸肩:也是,你们这种地下恋情,哪是我这个凡人能懂的。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画板。《荆棘鸟》的最后一笔还未完成,但我已经知道,这幅画永远不会完成。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巴黎的塞纳河边,身后是空荡荡的展馆。墙上的画作全都消失了,唯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程野穿着西装,站在我从未见过的美术馆前,阳光洒在他脸上,他笑得像一个真正的富二代。
我惊醒时心跳如雷,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
我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忽然想起一件事。
程野说过,他妹妹叫小雨。
可那天在医院,护士告诉我302病房并没有叫程小雨的病人。
第二天清晨,程野破天荒地出现在我宿舍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