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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皱着眉头,用力吸了吸鼻子,很快就将眉头舒展开来了,这是生鸦片的味道。这周围肯定有搁鸦片的仓库,并且量不会小!
师傅今儿早被抬过来的时候是昏迷过去了的,您这会儿知道这是哪儿吗我问。
这还用问,韩家啊!你当你师傅昏迷了就啥也不知道了恩泰那小子可是个明白人!
谁在说我坏话那恩泰端着个木托盘,盘子内是一只大海碗,腾腾冒着热气。好香的羊肉扯面!恩泰边说边嘶嘶吸着口水,故意发出诱惑的声音。
师傅开始大口大口地吸面,额头上泛起了一层汗珠子,脸色也明显有了血色。我在打主意,是不是乘着他心情不错,问一问昨天夜里的事情。我知道,如果他心情不好,你哪怕跪下哀求,他也不会吐露一个字。
果然,一大海碗羊肉扯面吃下肚,师傅的精神状态更好了一些。对我的请求,也没再拒绝。只是催促道:你俩也赶紧去吃饭,吃得了,回来听我絮叨絮叨吧。
我跟恩泰对视一眼,立马屁颠屁颠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