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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未曾多问，依言接过皇后手中的香。
手中香供上，耳畔跟着响起皇后的话。
“这是本宫的小妹，璟儿的生母。”
云乔微顿，神色却没多大变化。
萧璟从前便和她提起过，他并非皇后亲子，只是皇后的外甥。
能在中宫殿内摆了牌位拜祭的人，皇后又特意让她来上香，云乔心里，自然猜出了几分。
皇后观她神色，当即看出萧璟应是早已同她提过身世之事。
香烟缭绕中，那位一惯冷淡清醒的皇后，目光难得有了几分迷惘，静静望着牌位。
萧璟待她，倒是坦诚。
身世之事，原是萧璟隐痛，竟肯对她提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