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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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办公室内,保险柜弹开的瞬间,一只泛黄的牛皮纸档案袋出现在两人眼前。打开后,是一份1999年医院病历的影印本,首页医生笔记里,患者自述23岁的文字异常显眼。
你看这个日期。苏晚的手指悬在诊断记录上方。1999年9月1日——正是陆沉2019年记忆出现断层的前一周。更惊人的是病历背面粘着的脑电图复印件,其波形频率与三天前车祸时心电监护仪的其中一个异常相似。
陆沉突然抓起钢笔在空白处重复写着陆沉,笔迹从最初的圆钝逐渐变得锋利。当写到第七遍时,字迹完全变成了大学时代的状态。
眉目间似乎扬起一抹阳光,陆沉取出手机,我父亲葬礼那天的监控。他调出一段模糊的视频：19岁的陆沉在灵堂突然晕倒,苏醒后抓起遗照旁的钢笔签收文件。那个签名正是三年前突变后的圆钝笔迹。
苏晚习惯性倒了倒档案袋,倒出一支录音笔。录音笔依旧有电,像是有人充过电,陆沉拿起录音笔按下开关,里面传出孩童稚嫩的声音：我毕业设计是做智能家居系统……这段20年前的录音内容,居然与他硕士论文答辩的开场白一字不差。
所以……你从1999年开始,就出现了某种变化直到2019年才完全……
陆沉没有立刻回答,脸上却是浮出神秘的微笑,完成我们那次错过的约会时,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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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的玻璃门上挂着正在营业的木牌,阳光透过落地窗在苏晚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她第三次抬起手腕看表时,大门上的风铃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