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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重画面：2043年7月18日
诊疗室
电极贴片带来轻微的刺痛感,沈铎盯着天花板的环形灯,灯光在视网膜投下23道辐射状光斑。林医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第149次记忆梳理开始。他余光瞥见诊疗台,上面摆着与喻小雨枕头里相同的23个药瓶,最新那瓶标签上的沈铎被划掉,改成了研究对象。
第三重画面：2023年7月17日
厨房
咖啡机的蒸汽升腾而起,喻小雨转身递来马克杯,无名指上似乎有戒指的反光。但咖啡的香气里混着一丝奇怪的味道。沈铎注意到她颈侧的胎记位置,隐约有反光的痕迹,与记忆里巴格达美军设备的材质特征如出一辙。
八片穿衣镜同时映出奇异的景象：镜面浮现出林医生上周写在便签上的方程式,每个字符都在吸收光线,周围环绕着细密的数字编码。当等号完成最后一笔时,客厅地板像画卷般向上卷起,露出下方金属舱壁上的编号研究区域149——与他药瓶标签上的实验批次149完全对应。
相机突然滑落,快门声在空气中回荡。沈铎看着自己的手掌,仿佛分解成无数细小的光点,每个光点都映照着不同场景中的自己：在暗房冲洗照片、在公园捡到处方单、在监控室查看画面。而喻小雨与林医生的身影在镜中逐渐重叠,他们转身时,后背隐约显出与他右肩相似的条形码形状,下方印着：研究对象编号149/临界状态。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百叶窗,照在地板的方程式上。沈铎听见衣料摩擦声,抬头看见喻小雨站在厨房门口,颈侧胎记回到原位,无名指空无一物——但她手中的马克杯,正是2043年诊疗室里印着第七人民医院logo的款式。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