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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我们没有见过面，可是我知道，她的感情是没有结果的，我劝了她，可她不听，无奈我只能想方设法让她高兴。”
“可是忽然有一天，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再也回不到天空。”
“我原以为她是因为你，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她在偷偷换我吃的药。”
周老先生的视线再次投向别处，眼神中透着一股沧桑和悲怆。
“明明是那么好的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听到他的话，封墨寒想起了沈曦跳楼前给打的最后一通电话，里面曾经提到过一句，原来是这件事情吗？
“您的病是因为沈曦？”封墨寒问道。
“是，也不是。”周老先生的声音很平静，“虽然是她给我换的药，可是在背后指使的另有其人。”
“您心里有怀疑的人选？”封墨寒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他的话音落下后良久，周老先生都没有开口，当封墨寒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周老先生才叹息般地说了一句：“我宁愿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