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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低着头看着站在车前的封墨寒，他盯着他的眼睛：“我想让你感受一下我当年受过的苦。”
他指着海边：“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被人扔下去的，只要你跳下去，我就放过他们，怎么样？”
封墨寒同样很认真：“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封墨冰回答。
听到他的答案，封墨寒走到了车边，透过车窗，看着仍旧紧闭着双眼的宁雨，他仔细描绘着宁雨的面孔，想要牢牢地将她记住，刻在心里。
“对不起宁医生，这辈子不能继续陪你了，也没来得及和孩子们告别，这辈子你遇见我，可真是不幸运，下辈子我一定不会缠着你了，记得遇到我的时候，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我爱你，宁医生，一直爱你。”
封墨寒伸出手贴在了车窗上，透过车窗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他不敢打开车门，他害怕他一打开，就舍不得去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