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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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程默的喉咙发紧,你长什么样我怎么认出你
你会知道的。电话突然断了。
程默把手机塞回口袋,犹豫了一秒,然后把它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如果林夏说的是真的,这部手机现在就是个追踪器。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感到一阵奇异的解脱和更深的恐惧——在现代社会,没有手机的人几乎等于不存在。
他拉起外套的兜帽,低头走进雨中。小巷昏暗潮湿,偶尔有老鼠从垃圾堆旁窜过。程默尽量放轻脚步,但每一次踩到水洼的声音都让他心惊肉跳。转过第二个街角时,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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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之夜
程默僵在原地,不敢回头。脚步声停了,然后是一声猫叫。他长出一口气,加快步伐。
便利店的灯光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刺眼。程默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观察着店内的情况——只有一个打瞌睡的收银员和角落里翻看杂志的顾客。他推门进去,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
需要什么自己拿。收银员头也不抬地说。
程默装作浏览货架,眼睛却时刻注意着门口。五分钟过去了,林夏没有出现。他开始怀疑这是个陷阱,也许那个电话本身就是暗河的诱饵。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杂志区的顾客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