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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人都走了......”身后，程佑的下属替程佑撑着伞，轻声道。
程佑却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盯着方才霍九的车消失的地方，半晌，无声地笑了笑。
“你回去吧。”他轻声朝身后下属道。
“可是......”
“回去。”程佑没等他说下去，猛地抬高音量，打断了他。
“是。”下属沉默了几秒，硬着头皮低声回道。
说罢，将手中的伞轻轻放到了一旁地上。
程佑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远离，半晌，抬起脚尖，缓步朝方才沈初坐着的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方才沈初坐过的地方，落下了一只银色发卡，程佑盯着发卡看了会儿，转身，忍着膝盖骨头缝里钻心的疼痛，吃力地蹲下，坐在了沈初坐过的地方。
她刚走没多久，湿透的大理石台阶上，似乎还留着一丝她的余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