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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她给科学院节省下一大笔经费才是。
曹红哼了一声：“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很快，曹红就将院长签名的协议拿回来了，秦暮烟确认无误后，收在自己的背包里。
她很快办了离职手续，最后走到曹红面前：“刚才你打了我一巴掌是吧？”
不等曹红回答，秦暮烟就在她的脸上给了一个耳光，打得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毕竟曹红这些年仗着身份在科学院作威作福的，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打她耳光。
曹红捂着脸，立刻尖叫起来：“你、你敢打我......”
秦婉柔也捏着嗓子：“姐姐，伯母到底是我们的长辈，你就算再有怨气，也不该......”
秦暮烟轻嗤了一声，扭了扭手腕，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不好意思，我这人性格就这样，谁得罪了我，我睚眦必报，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再敢打我，我就剁了你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