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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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杯碎在脚边,猩红液体蜿蜒向她的脚尖。
傅沉舟死死盯着电视,新闻特写里,烧焦的银杏叶项链在闪光——
那是三年前车祸,他亲手给濒死的姜晚戴上的。
已故女星姜晚尸检报告显示,气管内发现致幻剂残留……
主播的声音像细针扎耳,姜晚看见傅沉舟无名指的疤痕在火光中发亮。
那道疤的形状,分明和项链吊坠轮廓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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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炸裂般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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