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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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行
下楼。声音冰冰的。
我愣了下,看看费心做的饭菜,搞不懂,但还是抓了外套下楼了。
楼下,程慎行站在辆黑车旁边,穿得人五人六的。
我刚想跑过去,结果车上下来个女的——沈柔柔。
她穿着香奈儿的衣服,大波浪卷发,红嘴唇,跟画报上走下来似的。
而我呢,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风衣,脸也没洗没化。
慎行,这是啥情况今天咱俩纪念日啊。我走过去,想去拉他胳膊,结果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程慎行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签了。
我接过来,就扫了一眼标题,手就抖了,拿不住——离婚协议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