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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电话在此时接入：看邮箱。压缩包里是林媛电脑的完整备份,她和我助理三个月来的聊天记录触目惊心——把沈曦的图纸发给我顾夫人说再加五十万。
记者会一小时后开始。程郁的嗓音像浸了冰,穿那件香槟色西装外套,第二颗纽扣别麦克风。
发布会现场闪光灯晃得人眼晕,我调出林媛向境外工作室买稿的汇款单。正要开口,后排记者突然大喊：程总怎么来了人群自动分开,程郁拎着个不断挣扎的男人走上台,扯下对方口罩——是顾氏财务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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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我刚好拍到这位先生销毁证据。程郁把U盘插进投影仪,监控视频里财务总监正往林媛包里塞支票。他转身时西装擦过我手背,台下顿时一片快门声。
郁禾资本将追加五千万投资。他突然揽住我肩膀,镜头前这个姿势像极了拥抱,我的合伙人,轮不到别人欺负。
深夜回到家,密码锁被人动过手脚。推开门看见茶几上摆着流产手术同意书复印件,上面伪造着我的签名。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照片里程郁和顾言深站在墓园,共享的侧脸像照镜子般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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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危险的合作
你究竟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