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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晶脉重组两界同辉
当顾清尘睁开眼时,混沌炉鼎已化作晶莹的晶核,表面流动着金蓝双色光芒。白璃靠在晶核旁,尾羽完好无损,每根都刻着两界的星图:“清尘,狐后说,尾羽的金纹是两界共生的印记。”
镇界鼎悬浮在晶核上方,鼎身的“顾长风”血誓与晶核中央的玉符双子图案交相辉映。顾清尘看见,鼎内的长明灯不再是科考队的残影,而是化作三十七颗流星,飞向两界各地——张叔的流星落在镜湖村的雷稻田,陈阿姨的流星悬在青丘幻月潭。
“顾哥哥!”星火的灵灯从青丘飞来,灯芯系着父亲的发丝,“阿蘅姐姐说,雷稻穗尖的北斗纹能照亮混沌!”幼狐的掌心摊开,里面躺着一粒金蓝双色的种子,“这是狐后灵位下长出的两界莲种,根须能吸收逆熵之气。”
顾清尘接过种子,忽然听见晶核深处传来初代巡界使的留言:“逆仙者,非逆天道,乃逆失衡。”他望向两界门,此时的雾海已化作晶脉网络,地球武当山的雷神洞与太虚青丘的幻月潭清晰可见,晨雾中甚至能听见母亲在地球的呼唤。
七、归途ispers星火永续
白璃忽然指着晶核表面的倒影,那里显化出地球的病房:母亲正握着玉符残片流泪,床头的日历停在1987年7月23日——顾清尘穿越的日子。“清尘,”白璃轻声说,“去告诉她,你很好,两界都很好。”
顾清尘点头,取出父亲留下的齿轮残片。当它与晶核接触时,齿轮显化出1987年科考队的合影:父亲抱着襁褓中的他,李忘生站在一旁微笑,背后是刚显形的两界门。“爸,”顾清尘对着晶核低语,“你看,我们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