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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姐姐,灵灯在引路!”星火的声音从潭边传来,幼狐的灵灯突然沉入潭底,灯芯的尾羽残片指向潭心的剑。白璃握住剑柄的瞬间,紫府内突然浮现顾清尘的记忆碎片:地球母亲在病房折叠千纸鹤,父亲在雷神洞刻下“清尘,活下去”,还有他们在镜湖村种两界莲时,他指尖划过她掌心的温度。
“笨蛋清尘,”白璃的尾羽残片缠绕剑柄,银血与金血在剑鞘上刻下新的符纹,“你以为化身为阵眼,就能躲在两界夹缝里吗?”她忽然福至心灵,运转《界墟志》中的“因果显形诀”,三色灵气在潭底显化出两界门的虚影。
界门后,地球武当山的雷神洞正在下雨,顾长风握着镇界鼎,鼎内的金血残片与她的银血产生共振。白璃看见,父亲的手背上多了道新的血誓,与顾清尘眉心的玉符一模一样。
“阿蘅,”白璃转身,将玉符残片递给少女,“用狐族‘灵鱼引魂阵’连通地球雷神洞。”她望向潭心剑穗,尾羽残片突然发出清鸣,“我要去地球,那里有他留下的锚点。”
三、雷神洞深金血映月
地球武当山的雷神洞在子夜时分响起剑鸣,顾长风手中的镇界鼎突然震颤,鼎内的金血残片化作流光,在洞壁显化出白璃的身影。老人老泪纵横,看见她尾椎处的金色纹路,与鼎身的“顺天逆仙”四字完美契合。
“顾伯父,”白璃的虚影跪在鼎前,银血与金血在地面画出太极图,“清尘的金血,是不是藏在鼎内?”她望向洞壁新显化的壁画,画中顾清尘与她并肩而立,脚下是融合的两界灵脉,“我感觉到他的残魂,在两界交界处。”
顾长风点头,指尖划过鼎沿:“当年在葬龙渊,他将混沌丹的力量注入晶脉,自己却……”老人声音哽咽,取出半片焦黑的齿轮,“这是从逆熵核心取出的,上面刻着他的血誓。”
白璃接过齿轮,尾羽残片扫过齿牙间的“清尘,活下去”,突然福至心灵。她运转《太极十三式》终章,三色灵气在鼎内凝成阴阳鱼,齿轮表面的逆天道纹竟化作顾清尘的虚影,在鼎内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