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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白问:王谆还是不愿说么
凌知光点头。为了吓那老爷子,苏罗星特地把张府的死尸从停尸房搬出来,扔在他面前。而那老儿起初还崩溃嚎啕,越往后反倒越精神,骂凌知光的话语都不重复的。
他和王如荆不同,吓并吓不出我们想要的东西。周春白思虑道,我细细想了想,他‘私吞金矿’只有一个原因。
凌知光搁下勺子看她。
周春白道:五年前羽州大水,缶县受灾最重,却偏偏最快重建。其中消耗的物力,绝非一县税收所能承担,王谆的钱从何而来
凌知光慢慢搅动粥汤,听她继续说下去。
在缶县恢复后,羽州的水患治理也突飞猛进。而朝廷的赈灾银在运往羽州的途中便丢失大半。羽州又是哪里来的钱财治水
周春白翻出白日里从公廨找出的账册:我细查了自五年前水患至今的账目,税收减少,修路、放粮、治水等利民之工却从未间断。这些钱可不是小数目,缶县贫瘠,更无商贾捐资。这些钱从何而来
若这些钱,来自那个被王谆私吞的金墓,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为何王谆两袖清风,却宁死不愿将金银交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