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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你们在巴黎的《东方之梦》,非常震撼。巧巧专业地说。
我也欣赏过你在纽约的《破茧》,很有创意。季沉回应。
没有人提起那段共同的过去,仿佛那只是一场遥远的梦。
排练开始了,巧巧向星辰舞团介绍自己设计的开场舞。季沉认真聆听,偶尔提出几点专业建议。他们的互动纯粹而克制,没有一丝私人情感的流露。
直到傍晚,排练结束,其他人都离开了,巧巧才发现季沉还站在舞台中央,背对着她。
你变了很多。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巧巧整理着谱子,没有抬头：人都是会变的。
我以为你会一去不返。
这句话让巧巧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答应过你,我会回来。
五年。季沉转过身,眼中有复杂的情绪,你消失了整整五年,连一封邮件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