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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了,看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突然想起十五岁那年在储藏室门口,他说我会养她一辈子时的眼神。原来那些年的小心翼翼,那些藏在心底的自卑,在他眼里,都是值得捧在手心的珍宝。
顾沉舟,她轻轻抱住他的脖子,以后我会很乖的,不会再偷偷躲着你了。他的喉结擦过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笑意：傻丫头,你就算闯了祸,我也只会帮你收拾烂摊子,然后——他凑近她的耳边,把你宠得无法无天。
秋瓷感觉脸颊发烫,却在这时,胃里突然一阵翻涌。顾沉舟立刻快步走向卫生间,刚把她放在马桶前,她就难受地皱起了眉。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温水沾湿毛巾替她擦脸,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难受吗他轻声问,递来一杯温水。秋瓷摇摇头,看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顾沉舟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没照顾好你。她闻着他身上混合着酒气和雪松的味道,突然觉得安心极了。
凌晨三点,秋瓷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顾沉舟端着蜂蜜水进来。他的衬衫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淡的青筋。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卫生间,他替自己擦嘴时,指尖划过嘴唇的触感。
先喝蜂蜜水,明天就不头疼了。他坐在床边,将她扶起来,一勺一勺地喂她。秋瓷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顾沉舟,我喜欢你。他的手顿了顿,蜂蜜水在勺子里轻轻晃动：我知道。她摇摇头：不是像哥哥那样的喜欢,是想和你结婚,想和你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顾沉舟的眼神突然变得滚烫,他放下勺子,双手捧住她的脸：秋瓷,你知道吗从你七岁那年,穿着粉色小裙子扑进我怀里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心里,和你过完了一生。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成年礼那天,我本来想告诉你,我不仅想养你一辈子,还想爱你一辈子。
秋瓷感觉眼眶发热,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这一次,顾沉舟没有压抑自己的感情,加深了这个吻。蜂蜜的甜味在舌尖蔓延,混着彼此的呼吸,像是最醇厚的甜茶。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在地板上织出一片银色的网。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秋瓷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突然笑出声：顾沉舟,原来你也会紧张啊。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面对喜欢的人,谁能不紧张她抬头看着他,发现他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既像冰淇淋,又像奶茶,更像一颗包裹着硬壳的水果糖,咬开后,全是甜甜的芯。
以后不许喝酒了。顾沉舟替她盖好被子,想喝甜的,我给你做奶茶,好不好秋瓷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他挑眉打开,里面是一枚简约的银戒,内壁刻着秋字。
